我手上的译诗不少,当选哪位诗人的作品呢?我经过再三斟酌,最后决定出这本德里特洛·阿果里诗选《母亲阿尔巴尼亚》。
我希望我已经有能力将巴金的声音传递给我们国家的读者。我也希望我已经能够传导出他在小说引言中所宣告的春天是属于年轻人的那份信念。
他痴迷于中国文化,他说:“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是一个中国人,从小学中文,一辈子研究五千年的中华文明,然后将我所知所学传播给更多热爱中国文化的人。”
对于种种争议,李安早就在采访时淡然面对:“技术是无辜的,要怪就怪我。”
无论我们试图提出怎样的“转向”,都必须首先解决有关翻译的最根本问题,那就是:翻译到底是什么?
图志